第8章 相认

女贞路4号的门前出现了三个人影。斯内普沉默着敲门，门内传来争吵声。

        “达利去开门！”

        “哈利去！”

        “哈利去开门！”

        “为什么达利不去？”

        “去！”

        一阵拖拖踏踏的脚步声靠近大门，门开了。一个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的小男孩探出脑袋。带着的眼镜缠满了胶布。他看到来人，眼神疑惑，拼命回想他们是谁。

        斯内普厌恶地瞥了眼哈利乱糟糟的头发，移开眼不去看他。

        屋内的人看哈利许久没有令人进来，大声问：“小子，是谁啊？”

        哈利这才惊醒，手忙脚乱地拉开大门，请他们三进来。

        艾莉一进客厅就看见两个胖胖的人，很明显一个是弗农德思礼，另一个是达利德思礼。弗农看见他们显然也愣住了，费力地思索他们是谁。

        艾莉对他们浅浅一笑，达利脸红了，德拉科瞪了他一眼。达利完全没有注意到。

        “是谁呀？”佩妮拿着一只空碗从厨房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斯内普。“啪”佩妮手上的碗碎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佩妮低声磨出斯内普的名字。

        “真荣幸您还记得我，佩妮伊万斯，或者说佩妮德思礼。”

        低沉的声音像咒语环绕在佩妮的耳边，她踉跄地后退两步，摇头：“不，不，我不认识你！”佩妮一个没站稳，摔坐在沙发上。

        弗农被这个突发情况搞蒙了，小眼睛迷茫地在佩妮和斯内普之间来回扫射。

        就在这时佩妮注意到了艾莉。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艾莉，双眼里盛满着的是泪。

        她慢慢地从沙发上爬起，慢慢地走向艾莉，脚本很轻，怕吓到艾莉。

        原本刻薄的神情却被愧疚、怀恋还有一点点的羡慕取代。

        “莉莉，是你吗？”佩妮颤抖着嗓音试探地问。明明知道这不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给自己编织一个虚幻的梦。

        艾莉挂着浅浅的笑容，一步一步向佩妮走去。

        佩妮惊慌地看着眼前的艾莉，双臂张开，却不敢拥抱，怕这只是一场梦。

        艾莉直接抱住了佩妮，原本只是默默垂泪的佩妮抽泣起来，到最后竟号啕大哭。艾莉轻轻拍着佩妮的后背，一言不发。

        她知道佩妮对莉莉复杂的感情，更明白此刻佩妮的悲伤。

        一个人把感情掩埋地再深，一旦找到情感的宣泄口就再也藏不了了。

        待佩妮情绪渐渐稳定，几个人围坐在沙发上，佩妮紧紧抱着艾莉。抚摸着艾莉的头发，眼神深远。

        “你们要把哈利带走？好啊！行！”弗农声音激动，透露着喜悦。

        佩妮仿佛受了惊，哆嗦了一下：“不行，弗农，他必须得在这。”没理会弗农的疑惑，佩妮补充，“但他可以去过生日。”

        “哦，好吧，去吧小子。”弗农无奈地嘟囔。

        艾莉高兴地亲了佩妮的脸颊，跳下她的怀抱。佩妮既失落又高兴。悲伤地看着艾莉他们渐渐消失的身影。

        “弗农。”佩妮低声说，带着悲哀和怀念，“她长得真像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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