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印归大庭
这场“世纪大审判”规模极大，有多大？至少三个足球场的面积！
城内没有能够容纳二十几万百姓共同观看的空间，特别清出的一大块土地，四围人造堆出的土坡被人头塞的满满当当，空旷的环境下四周黑龙旗被风吹的虎虎生风！
平地前搭起的高台上以伏羲居中，华胥夫人和女娲、共工、柏皇共同坐在最高的位置；
南王赫胥、东王葛天以及从下城和北城、西城赶来的下王阴康、北王粟陆、西王小昆连坐在次一排；
我和飞龙氏小朱襄，潜龙氏昊英，降龙氏浑沌，土龙氏阴康坐在第三排；
青龙氏，赤龙氏，白龙氏，黑龙氏，黄龙氏五官坐在第四排；
其他归顺前来观审的各部族首领议论纷纷的坐在最下面的两列长排上。
胖子指挥六万兵士站在土坡下将审判场与百姓隔离开，只待巫师队将中间的巨大火炬点燃，审判正式开始。
一列身着像今天中东穆斯林女人那样全身被黑布包裹下的队伍随着鼓声的敲响，缓缓向熊熊火堆走来。
怀中捧着刻下二十五名在西城之难前，被掳走命丧西域的女孩名牌，她们的尸体永远留在了异族他乡。
随着二十五名祭司围着火堆站了一圈，将名牌高高举起然后转身面向火堆，轻轻摆放在地上。
一同向后一步，开始从缓慢到快速的转动，转动的同时手不断的向天伸展，鼓声石击四起！
沉重的音律也在祭司队演奏乐器中加入进来，就在眼花缭乱之际戛然而止。
原本跳动的祭司都垂着双臂，主祭司在几名随从的跟随下捧着一大罐“鬯”缓缓走来。
以最高规格的宗庙之礼，“享”礼于族民。
在这肃穆的仪式中，人群里多少人红着眼眶。
高台上西王小昆连也止不住落泪，被北王粟陆轻声安慰着，就连华胥夫人也弯下腰轻轻拍着他的头。
随着“鬯”被不断的在舞蹈中洒入火堆，熊熊烈火即便在白天也清晰可辨，直窜九天！
最后主祭司走到名牌前，一个个抱起来旋转舞蹈并且高声呼喊，念叨着不知所云的咒语。
头顶长长的翎羽抖动的激烈异常，随后低下声音喃喃自语向后退出，那一圈祭司则重新捧起名牌再次面向火堆，将名牌投入其中。
跟随着主祭司，全体祭司都站去了距离火堆四十步的位置。
从侧边守备军让开了一个大口子，串成一串绑着手脚的三万余夷狄人在全副武装的兵士看护下走了进来，把面前的空旷填的满满当当。
随着最后押进来的十六名酋长一起面向高台的方向跪下。
我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也就数月前，这十六名酋长还在西城外多么春风得意，想着十余万奴隶唾手可得，西城万物尽归所有。
而当下呢？
成者为王败者寇，在没有足够实力下向强权伸手这缺乏智慧的决定，无疑只能是亡国。
得到伏羲授意后，上相共工去到了夷酋那边，宣读夷狄九大罪，自古九就代表极限大数了：
攘我城扰之，罪一；
劫盗我畜植，罪二；
掳我民害之，罪三；
诱我军困之，罪四；
困我城谋之，罪五；
杀我军将士，罪六；
逃而不归顺，罪七；
集众而不散，罪八；
生养不教化，罪九。
你看看，在之前王爷龙官们讨论中，这九大罪定的挺霸道的吧？
那意思就是不管你是平时偷袭我，抢我东西，还是惹我害我跟我打仗那都是重罪。
尤其是我把你打跑了你不自己回来归顺也是大罪。
这基本上就是除非你离我远远的，我也找不到你，那你没事。
但凡跟我扯上点关系，只要不臣服于我大华羲族，你就有罪。
而且最扯的就是最后两条，你种群聚在一起都不行，那不成独来独往的动物了？
因为你聚集起来就会成为部落，成为部落就有可能强大，强大就有可能对我造成威胁，这是什么道理？
然后就是生养了没教化，什么叫没教化，人家当然妈妈会带孩子，只不过没有习你华羲族的文明，这就是没教化！
何其霸道无理？
多句嘴，所以别看老美现在跳的挺欢，咱骨子里的大智慧等坐一把手后，手段比老美狠多了。
不是有那么句唱词儿吗——
“别看现在跳的欢，小心将来拉，清，单！”
虽然隔的远，但别担心大家听不见，随着共工每念出一罪，这一圈六万士兵早就演训过，跟着将罪行吼的山响，这可是极度震撼的！
观礼的一众部落首领在这炸雷的宣判中，听着九大罪名心有戚戚。
这极度震撼的场景估计让他们在未来绝不敢以身犯险。
而所有围观的华羲族人在宣判中都涌出滚滚怒火，不断喊出山响的杀！
喊杀声四起，要不是预先调动的兵力足够，这二十几万人民都能冲进去把这些夷人生吞活剥了！
胖子的牛嗓带着各处兵组组长一同拉着长音喊，“宁——！”
足足喊了五次才终于把群情激奋压了下去。
最受期待的一幕终于来了，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就怕看不见！
十六名“刽子手”面向十六酋手持巨大的石斧站立着。
十六酋的身后，是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的三万余夷民。
知道结果无可避免后，酋长们有的瘫坐在地上，有的向天念念叨叨。
不过还得等一会呢，你们先看着自己的族人死，死之前也要再折磨折磨你！
让你们看看自己的族人没有任何反抗可能的在自己眼前被杀死。
随着兵士从后面的人群中拖出哭喊求饶的男男女女，拉到十六酋面前扔在地上跪下。
经过事前的会议，好歹保住了更多人，我争取到了能争取到的最轻数字。
二十五个华羲族殒命的女孩，要夷狄一命抵十命！
原本几个王爷的意见是一命抵九十九命，可怕不？
五男五女抵我华羲族一名女孩的命，而且我们没你们夷狄那么野蛮无知，拿活人祭祀，你们人种低劣不配！
就单纯的杀，比你们高级多了吧？
挖槽，就这也能被这帮王爷美其名曰。
所以你看，当你全面强大的时候，这个人的本性就会出来，就会滋生种族歧视。
男男女女惊恐的看着面向自己的长戟兵队一列排开，不敢看这过于血腥场景的胖子站的远远的。
把执令的荣耀让给了下属军官，会议时他的解释是对这些蛮夷不配让他这种级别来下命令。
哈哈哈
在华羲族人山呼海啸的叫好声中，眼前的身影一个个在血泊中倒下。
十六酋有的目光呆滞，有的沉默落泪，有的愤怒高呼！
身后的夷人眼睁睁失去至亲，失去朋友，失去族人，抱在一起。
坐在高台上，我看着十六名刽子手高高举起手中的巨斧，传来一阵头骨碎裂清晰的声响。
除了抵命的二百五十名夷人尸体被就地掩埋，（哎！你说这二百五不是好话是不是就打这来的？）十六酋尸首连埋葬的机会都没有。
更别说为你们的亡魂祭祀了，哪有那个资格？！
要被拖回窑厂烘干，然后把十六酋“人干”巡示四方，以警天下效尤。
至于剩下的三万夷人怎么安排那就讲究了——被分拆为奴，做最辛苦的工作。
但依旧享受有伏羲立下的八条《立功制》，即：
一、凡在对外战斗中勇猛立功者，授“族”；
二、凡在渔猎技术有新贡献者，授“族”；
三、凡在建筑施工中有新贡献者，授“族”；
四、凡在艺术品制造和应用上有造诣者（如演奏能力），授“族”；
五、凡在水利、防汛有突出贡献者，授“族”；
六、凡在种植（尤其是蔬果）、养殖（包括畜牧，动物太多全部圈养不利于肉质）有新贡献者，授“族”；
七、凡能生育三人以上之女性，授“族”；
八、凡在占卜、演卦、观星等俱神识者，授“族”。
伏羲毕竟凭多年的经验，知道压不如授。
蛮夷彪悍，头脑简单。
当你真的对他好，而且天天洗脑灌输为什么惩罚你，是因为你们过去犯了大罪，让他内疚！
艾玛，真坏！
不过初期肯定得遭不少罪，地位低下谁都不待见，就连三五小屁孩都能遇上就围上去随便拳打脚踢。
想逃跑吧，又不行，跑一个人杀你十个族人，西夷重情，再不愿连累自己族人了。
这不，这天胖子驯完马回到圈所逗动物完，抓起一个西夷奴才就打，下手那叫一个狠！
人家吓的都要尿裤子了，胖子可是高级军官啊，普通百姓打你也就算了，胖子身上随便抽个什么出来就能要你命！
不过胖子也不是没来由的打人，主要是西夷从来没有养过动物种过植物。
在米仓里抓粟米来喂鸡，结果发现好多米都长了虫子爬来爬去，知道鸡吃虫子就把好多鸡赶到米仓里去啄虫子吃，你说这不是傻吗？
那鸡哪管你虫子还是米，都能吃！
而且现在的鸡基本都是稚鸡野鸡一类，米仓里飞的乱七八糟边吃不说还边拉屎，胖子路过听见怎么米仓里鸡飞狗跳的进来一看没恶心死，抓过来嘴巴子就开扇！
不过让我刮目相看的是自从养的牛开始产子后，胖子竟然“创造”了煮牛奶！
我都没想到这一点，估计也是因为我好久都没有享受过喝牛奶了，再闻到奶香后才恍然忆起牛奶人也能喝的！
而且这才叫纯天然无添加剂的牛奶，煮开后上面自然结成淡黄的奶皮，超级好吃！
说到这多说两句，这个时候养的都是黄牛。
为什么呢？
因为黄牛性情温顺，特别容易驯服，而且体型也没那么大。
咱们先人养牛一直到战国时代都是黄牛，水牛是更后面差不多隋朝左右好像才开始驯养的。
因为水牛体型巨大，野水牛脾气暴躁！
古人没有那个技术能力所以对具备强大力量和粗大牛角的水牛一直是报以害怕而崇拜的态度。
因此殷墟曾经在商朝王后，也是女将军“妇好墓”旁五百米的大将军“亚长（zhang）墓”出土过一个精美的青铜牛尊。
就是非常写实的水牛造型，后背还有个盖子可以揭开。
但那个时候还没有驯服水牛，于是就跟对待其他猛兽一样，塑尊以奉，代表着古代先民们对驯服猛兽的一种希望。
不过随着大家都尝到了牛奶的芳香后，对吃牛的讨论多了起来。
因为黄牛温顺比马先驯服，还能帮人驮东西帮忙干活，具备伙伴属性。
同时随着新一代圈养生育的黄牛诞生，这些从小就被人驯养的新一代牛出现了一个特别让人不忍的现象，就是这类牛在你要宰杀它时，它会跪下流泪！
但毕竟跟狗肉不同，牛肉好吃而且很有营养。
于是勉强占多数的人建议杀牛前先把要杀的赶到外面去野牧几天，让它恢复恢复野性对人少点依赖。
然后再由专门烹饪的人宰杀，其他人不许杀。
这给自己找心里安慰的套路也是满奇特，你问过牛的意见嘛？！
坐在地上伏羲支棱着一条腿，手里的“卦”石捏来捏去，看着对面不出声像是任你宰割也没有意见的大庭。
“及王陆乎？（又是因为北王粟陆吗？）”
停了停伏羲毕竟不是等闲之辈，把前因后果略一分析就知道这痴情人儿因爱生恨有多敢下手。
被说中心事略微一抖，大庭看着伏羲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自从被秘密押回来后，没有人再听见过大庭的声音。
即便盛大的审判日，也是在羁押室屋内孤零零一人抚琴，被屋外的守备环环监控着。
我和柏皇并没有把大庭的重罪告诉伏羲，因为有前面说过的顾虑。
而那个“来者”为了保护大庭，把所有罪责都扛在了自己身上，说是他自己妄想当西邦之王，私下连通西狄给他们衣服掳掠少女，指引道路，制定计策。
即便就这样报告，伏羲用屁股想一想也知道凭你区区一名随从如何能让夷狄十六酋信服，发起联军挑战西邦强兵？
这后面必定就是你大庭从中调停才引发大祸，自投奔而来之前。
你大庭氏就是在西夷之地发迹，十六酋恐怕与你早就熟识之人不少！
但伏羲知道我和柏皇的良苦用心，于是顺水推舟也没有当面挑明。
但是那个“来者”你毕竟亲力亲为让二十五名华羲族少女殒命他方，在城中向全族游行后当街砸杀，制人干与十六酋一同四方巡示，让所有人都知道叛徒的下场。
“印，时落居龙，汝归庭却。（新印，你就不要在掌居龙官位了，回你的大庭领地去吧。）”
伏羲直接叫着大庭的本名“新印”，意味着已经不再视你为能继续贡献能力的人了。
而且直接告诉你也不要在都城继续做官了，从哪来回哪去吧。
隐藏的含义有两层：第一层是反正整个西部已经被我荡平，西邦也稳固了城池范围，你回去也没折腾的空间了。
第二层却保有一份温情，大庭氏可以继续延续，你选择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封地，你依旧是你大庭一族的领袖，可以拥有一片领地。
当然了，前提是依然承认是我华羲族人。
这短短几个字的政治语言，蕴含了多少重重深意。
当初的大庭一族人员早就拆散，混入了人民之中，而且因为都城的富庶，以前的族人也未必愿意跟随大庭去向荒远的西部。
当初不就是为了向往宛丘的繁荣才举族迁来吗？那么现在为什么又要回去？
这个难题伏羲没有让处于精神低谷的大庭独自面对，以拓增土地和建设新城为借口，选拔出了三千男女。
以大庭为西部新城为王，向西而去。
虽然还是王衔，别人不知道大庭自己心里很清楚，别的王都是怎样的存在？
而自己不过驭下区区三千男女，存在感顶天了也不过是回到了过去的部落首领时代。
而既然从大庭出来的，那性格刚烈的大庭氏是绝对不会再回到过去的地方，而是选择了“潼水”之畔作为自己新的发迹地。
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青春正盛的大庭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次领地选择对华夏历史有多重要！
潼水之畔的依山傍水，就是在北宋时期正式更名的“临潼”。
而更近的时期，则是大名鼎鼎的“长安”，今陕西西安临潼区。
西城在经历浩劫后，劫后重生。
小王爷昆连在伏羲的照顾下，重新带回两万青壮人民回到了城邦，万众一心重建家园。
伏羲并没有告诉小王爷真相，反而私下请他对同存西地的大庭多多照顾。
不明真相的小王爷因此与大庭多有联系，这其中当然还有一份往昔虽然大庭是目的不存的逢场作戏，但却让小昆连第一次启蒙了男女爱恋。
虽然对大庭诬陷挑唆中官姬享心有不满，但毕竟初恋是最美好的记忆。
对小王爷心存一份愧疚，大庭也很是感激小昆连的帮助，而且要建设新城而开展各类种植养殖项目，确实人手很不够。
就这样，西城新城两城竟成了关系特别好的兄弟城，并没有因为同处一个区域而争短长。
两边的人民也视对方为手足，情谊满满。
虽然面子上有点烫，但心理建设能力强大的大庭还是出席了西城盛大的丙乙葬礼，也去看了因重伤还没有完全康复的姬享。
停留了几天，又为西城提出了一些针对上次大战的防御改造建议，谢绝了小王爷的情意邀请，返回了自己的新城。
又是一年银装素裹，经过几年伏羲的“卦”和《易》已经初成，为此还进行了盛大的“天”“地”祭祀。
也因此仓颉的文字授课也扩充了对“卦”和《易》的内容，教化人民敬天地鬼神，通宇宙乾坤。
而因为“卦”成，借之前的甲历、支干，制“节日”为“礼”。
这后世来不及记录的第一次“春节”热热闹闹的在宛丘城内开展了起来。
一连几日的不用劳作，所有人都吃吃喝喝，相互串门，互赠礼品。
胖子最喜欢我特别调整的“奶酒”，当然是牛奶了。
因为胖子创造性的“发明”煮牛奶，人们已经不再那么原始的拿人乳当饮料之一了。
没错，这个时代的人喝人奶，但是量小而且咸，闻着还行喝着难受，牛奶是最受欢迎的高级饮料。
而不论贵族还是百姓，其乐融融的互道祝福也更像2000年前的国人，没有什么恭喜发财啊财源滚滚啊这类油腻铜臭的祝福。
可能很多更年轻的人不知道也不觉得，当初90年代从电视里看到香港卫视中文台。
对，就是现在香港凤凰卫视中文台前身。
有卫视中文台、卫视音乐台、卫视美食台好像是三个频道。
一到春节就看到香港人都是拱手张口就是恭喜发财啊，红包拿来啊，觉得又吃惊又尴尬！
怎么会这么直白的表露对金钱的喜好？太low了吧？！
堂而皇之的说不难为情吗？
同时也对香港的节目里那种我们今天已经习以为常的对人的直接调侃，比如长相啊，身材啊，身高啊，语音特点啊，什么都能拿来就调侃，毫不顾忌别人的情绪还能笑的那么开心，简直震惊到不行！
那个时候的国人更习惯含蓄，更充满对别人情绪照顾的思想，避免直接谈论金钱和对他人品头论足。
就像现在这些古人一样，见面只是互相道着“身体健康啊！”“阖家幸福啊！”“子孙满堂啊！”这类很纯粹的祝福。
王宫中早就热闹非凡，伏羲女娲的第三个儿子正幸福的躺在华胥夫人的怀中闭着眼睛哭喊着找奶喝。
无论是侍从还是百官都各自成圈，围坐在大厅里吃火锅，喝奶酒，大声聊着天，耳边是巫师中善乐者演奏的轻柔节奏。
上古音乐听过吗？
古琴骨笛土笙陶埙在击骨节拍下缓慢吹出的音律，神秘又悠扬。
同样汲取我华夏文明但是就是走遍的小日子不错国家，你看看那个奥运开闭幕式，继承的全是鬼魅！
这就是基因差距！
饮品丰富多彩，连奶都按各自的喜好分别享用羊奶和牛奶，如果不去制止，这些人看奶能喝，不少人还想尝试猪奶和鹿奶。
走到外面的廊台上为了烟味不打扰大家，就着冷风抽草烟。
看着满山雪景和远处缓缓流动的黄河，感到一个披风替自己披上了肩头，转头看见伏羲笑着对我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
简单的说着新一年的计划，半正式半闲聊的碰撞着想法，而我们的目光都在这城内城外游荡着。
什么叫古城？
是那些印象里旅游的古色乡镇吗？不——！
眼前银装素裹中，由上及下由远及近，无数彩灯笼鳞次罗比的在漫天飞雪中点缀着城池。
道路上房屋里都是满满人气的热乎劲，从城的雄伟到景的壮丽！
这上古之城以惊人之美发出来的极致震撼，才是真正的古城啊！
壮哉！吾华夏山河！丽哉！吾华夏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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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我努力写，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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