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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是大灰吗?


这突如其来乱入的狼嚎声可是把胖子吓了一大跳!

        跟过去熟悉的狼声这几声低呼完全不同,就像是一边嗅着空气一边伸着脖子发出呜咽一般。

        这大冬天的食物不好找,没来由的你自己送上门来,狼可不会介意你屁股后面的粑粑,相反说不定人家“狗”的祖先还觉得挺香呢!

        索性也是小坡不高,骑兵们距离胖子也不远,即便他们没有听见狼群低吼。

        那头小黑马首当其冲陡然立起向空中翻舞前蹄,大睁的眼睛滚出眼白死死的盯着胖子离去的方向,对着空气大声嘶吼,马群瞬间慌乱!

        两个儿子率先感受到了不对,抽出腰间木剑就向坡上奔去!

        抬眼就看到光着腚的胖子在厚厚的落叶层上用臀部高速移动,就这么蹭着擦屁股然后一个踉跄爬起,提着裤子慌不择路的就向林子外跑了出去。

        一行人急忙退着步子离开小林子稍远的地方,四处张望着守备,精神高度紧张。

        细雪逐渐变大,每个人鼻头都冻得通红,呼出阵阵白雾的同时吸溜着鼻子,耳边仿佛再无异响。

        稍微缓回神经,一同望向胖子,才感觉阵阵臭味裹在寒风中飘荡。

        不得已只能靠步行,因为觉着臭小黑马不让胖子骑到身上,大家只能双手紧抱在胸前把缰绳夹在腋下行走。

        直到遇上一条溪流,因为流速还挺快没有结冻,很有自尊心的胖子命令全体人转过身去,毕竟又怕离的太远再遇上什么野兽,看着大家背向自己胖子用手掏着水洗。

        这没有肥皂不说,随着体温和皮裤的加持,许多粪嘎巴一棱一棱的结在屁股上,胖子搓不下来只能用手尅(kēi)!

        但因为在地面上坐着蹭毕竟有细石乱枝给屁股划了不少血道子,这天气又冷溪水是透心的凉,强忍着疼胖子花了好长时间才算勉强收拾干净。

        等再次骑上马后胖子的屁股距离肉冰坨子只剩几个摄氏度了,都冻硬了!

        血道子疼啊,也就没办法策马奔腾,这一圈巡视差不多进入深夜了一群冻人才骑着冻马挪回了宛丘城。

        趴在里屋丰拉看着自己的丈夫俩屁瓣儿红肿红肿的看起来跟熟了一样,一边用巫者教的药汁往伤口里挤一边拉过被子给胖子盖上。

        看起来药汁汤性温和也没什么刺激性,反而暖暖的挺舒服,胖子闭着眼睛吧唧吧唧嘴竟然直接睡着了。

        深夜的宛丘城安宁而平和,几乎所有的人家已经沉沉睡去。

        只有挂在各处要道的灯笼还在雪漫轻飘中努力的维持着亮光,随着晃动,时而透出明火时而暗摆烛影。

        从后山的最高位置望下,可见度由近及远逐渐模糊,在寒冷的冬夜就连圈养的各种动物也都紧紧挨在一起不发出任何声响,希望能多保存温度,只有口鼻喷出的雾让人知道它们还很健康。

        就连粘着胖子的小黑马在这样等候冰雪消融的极冷时刻也不再倔强,回到马群中挤在中间。

        唯一在视野中动着的,除了奋力在风中翻动着吸引人的雪片外,就是隐隐约约各处城墙哨塔上的游兵了。

        整个视界下非黑即白,但这时的黑是墨色的,有浓淡交织;而白是昏黄的,有深浅交汇。

        紧闭的宫门和大窗,麻纱的窗布,同时里称了卷缝棉纱的厚厚麻帘,最里面还有皮冲外毛冲里的毛毡。

        这三层风挡相比现代的保暖或许差强人意,但在这上古的当下倒也能替人隔绝强冷。

        卧榻四角的油灯并没有点亮,但却不影响照明,因为取而代之的是四个火盆,里面燃烧的炭火还在生生不息。

        随着燃烧,一些火炭边角已经开始在透红中剥离出白色的层,渐渐跌落。

        在这样的火盆暖绕中,卧塌周围的温度舒适又不会过度。

        没有风打扰的室内,四面火光将人影稳稳的投在四下,拉出长长的形。

        安神坐在塌上,几乎全淉的伏羲额头已经渗出薄薄的汗,自然闭合的眼皮在没有任何主观意识的情况下,眼球也没有晃动。

        而围坐在塌边阴康、小朱襄、昊英和仓颉四人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伏羲,既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安静的等候着。

        王宫外的夜越来越深,围坐的四人也已经闭上眼睛,昏暗的卧室内安静如真空,仿佛连呼吸都停了下来,整个王宫内室被凝固了一般。

        就在此时伏羲突然轻开微唇,“悉星浠集繁。(星云已至。)”

        伏羲话音刚落,闭着眼睛的阴康轻柔女声,“东汲嘙。(向东移动。)”

        伏羲再说,“玄土共。(天地开始交汇。)”

        阴康又接,“浊空薄。(积阴之气涌出。)”

        声音又停下了。

        忽而,随着伏羲右臂的抬起,神奇的是四人都闭着眼睛,但手臂左右移动的方向都一模一样!

        同时在轻移手臂的同时,口中都统一的说出了指向的方向。

        接连进行了四五次之后,又统一的放了下去。

        这样简单的动作,按理说并不会怎么消耗,但明显伏羲还是平稳了一阵呼吸,才终于将眼睛睁开,微笑的看着已经齐坐在面前的地上。

        “未却精合,初探,诚果。(一直只是隐约觉得天神交汇,虽然时有偶遇但从没有正式确认过,这次虽然是初次验证,但我觉得真是很有验应。)”

        原来这次深夜不睡觉,几人神神叨叨的竟是在试验《易》中最难理解与最难参破的“玄空之学”!

        所谓“玄空”,是中华文明中不论地域不论种族,所有风水流派中最玄秘最深奥也最灵验的派别。

        传它不仅能调改命运,还能用以推文明之兴替、国家之兴衰。

        而本次的试验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查玄空”,其实应该是后世整理“玄空”五解中的第二解:玄,天之施也。空,地之受也。

        具体是说,天乃积阳之气,为玄为生。地乃积阴之气,为空为死。

        天气为不见之形,变化莫测,故曰“玄”;地气为重浊可见之形,但有流通之窍,故曰“空”。

        所以玄空是推算运行于天地间的能量交替对人事的影响。

        因此,最初大家以四个方位面对伏羲,是在和伏羲一起,通过感念天地灵气,查体个体和族群的命运。

        对这个我觉得多半又是在感受视网膜在眼皮遮挡下的感光细胞的信息反馈,但为什么四个人都看到的是差不多相同的“画面”就不得而知了。

        试验的第二个部分是“查至善”,是后世整理“玄空”五解中的第五解:玄,为理之微妙者;空,为窍。

        这个主要是修“天人合一”的至善结果玄空学是微妙理气的窍门,探索的是玄之又玄的奥妙和玄机。

        若能明白其数理的微妙变化,就可以窍天地而进入天人地合一的至善境界。

        不做过多解释,就我这粗糙的水平没法解释,只说这神奇的四人同言同行且都闭着眼睛完成,难不成真是灵交通魄了?

        但这不可能啊。

        以前傻乎乎的时候玩过“喋仙”,就是所有人都伸出手指,一个人请神后问问题,然后按在碟子里的手指会自动移向“是”或“不是”的答案。

        那玩意是假的啊,就是个游戏。

        但怎么伏羲他们竟然做到了如此同步呢?

        在我看来啊,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其实都是在等着最高领袖先起头啊!

        本来大气也不敢出还要长时间闭着眼睛,本来就累,就算不睁开眼睛也早就被视线里各种星闪云块五色斑斓的快弄昏过去了。

        你伏羲一旦说话,阴康马上就接住顺着你的观感往下说,为什么小朱襄和仓颉不说话呢?

        不敢啊!怕接错啊!看到的就算能硬牵强上也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但曾是大巫身份的阴康敢接啊,就算没有科学知识但人家以前干这个的比你先有体验啊!

        人脑子在自然条件下,如果出现头晕啊,恶心啊,看到周围环境在旋转,都是顺时针旋转,因此她敢大胆的接“伏羲看到的星云正向东旋转。”

        多聪明!

        即便当时伏羲看到的并没有旋转,但在阴康的话语中已经进入精神迷离状态下的伏羲很可能会脑信息跟随。

        所以后两句阴康的接话,也就同样的顺王意而从之而已。

        有人说不对啊,那么又怎么解释四个人可以跟伏羲动作一致呢?

        好问题,我的解释是,这四个家伙偷偷睁眼看着伏羲。

        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好,同学请坐下,我们继续说书。

        不管怎么说,当伏羲已经将《易》深入到如此强大的精神地步时,不论它的“科学性”,这里指的是在以西方科学理论为指导的现代科学。

        不论它的“科学性”是否充足、严谨,只从其通达宇宙乾坤人体精神气息休养哲学等诸多方面,它已经必然是会传承万世的千古第一“奇书”了!

        为什么伏羲会选择今天搞这次实验呢?猜想应该是正值即将冰雪消融时分。

        虽然还在冻土之时,但毕竟已经跨过新年,而在这一派萧瑟中其实正孕育着春暖花开。

        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就是倒春寒时期,冰雪消融之际。

        而且这个时期有这么一种奇观,原本跨越冬季过程中,除了松树等特殊种类外,基本上树木的树叶都掉光了,只剩枝条在承受雪压。

        但你只要抬头看向树枝高杆,全身乌泱泱的黑“叶子”密密麻麻的停留在各个树干上。

        什么玩意儿?乌鸦。

        这上古时代乌鸦可是神鸟啊,它能知生死通人性,而且还有遵“孝道”的“反哺”。

        整个中国文化在唐朝前乌鸦可都是“喜”鸟。

        汉董仲舒在《春秋繁露·同类相动》中引《尚书传》:“周将兴时,有大赤乌衔谷之种而集王屋之上,武王喜,诸大夫皆喜。”古代史籍《淮南子》《左传》《史记》也均有名篇记载。

        就连西方也有不少文化是把乌鸦看做好的象征的。

        老北京不少人应该知道,故宫那附近什么动物最多?

        当初要举行开国大典,打扫紫禁城,什么猫啊护理啊老鼠蛇多了去了,但最多的就是站在树上的乌鸦,一片一片的。

        帝王之气汇集之地啊,列位,所以说如果哪天看见乌鸦千万别只觉着晦气,吐口水之类,说不定正是预示您好事将近,结果被您自己给啐没了。

        也不知为什么自唐代开始乌鸦变得不受人待见了,估计是因为乌鸦智商高,被人掏了蛋后天天“追杀复仇”,而后才方有乌鸦主凶兆的学说出现。

        唐段成式《酉阳杂俎》:“乌鸣地上无好音。人临行,乌鸣而前行,多喜。此旧占所不载。”

        不过不知怎么到了清朝,乌鸦又一度成为了神鸟。

        可能是因为满族人信奉萨满教,在萨满教的神谕中,乌鸦是黑色的报警鸟,据说有它在,就能保佑日夜平安。

        而除了信仰外,满族人通过长期的观察,还发现乌鸦聚集的地方,往往能找到食物,这也是他们对乌鸦充满感情的原因之一。

        但是我想乌鸦聚集的地方能找到什么食物?不就是人或者动物的尸体吗?

        但满清有个传闻,就是“乌鸦救主”,是传说努尔哈赤曾经遇险然后是被乌鸦救了。

        但我想更可能的是熟读《二十四史》的康熙大帝极为熟悉和推崇中国传统文化,所以又循了旧礼。

        但咱古代许多典籍中,都用“金乌”代指太阳,如“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这也充分说明古人是把乌鸦按神鸟对待的。

        还有《淮南子》:“乌鹊填河成桥而渡织女。”

        乌鹊即乌鸦和喜鹊,牛郎织女相会都有它参与搭建鹊桥啊。

        这方面的佐证太多了,不再提乌鸦咱接着说书。

        毕竟这一宿的折腾和平日里干体力活不同,跟书文写字的脑力活动也攀不上关系,完全是动用意念集中全部的精神去领悟那个谁都无法证明的神秘联系。

        生物钟的习惯本就让人精神困乏,必须强打意志才勉强坚持下来。

        而因为此次实验让伏羲大为激动和兴奋,和四人谈的非常深入,直到天色已经大白天下,几人才退出王宫,各自返回休息。

        这白天的班是肯定上不了了,没那精神头,饭也懒得吃,扶着侍从的肩膀看着替自己换下暖靴,打着哈欠阴康刚踏入大屋,小荷曲就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

        “边斗?(去哪?)”

        “逐嬉。(出去玩儿。)”

        反正也累够呛了,见小荷曲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阴康也懒得多问,蹲下解了个小手,唤人拿出去倒掉顺便清洗,倒在塌上就呼呼睡去。

        这主子都休息了,下人们也就轻松了,可以放假啦!

        反正你要睡觉我们也不能打扰你不是,也不请假说明,各自放下手头的工作自寻娱乐去了。

        您看这上古时代的等级约束还并没那么强呢,要放现在试试,996嫩死你。

        小荷曲跑哪去了呢?不用说您也猜到了,不长记性的还是去找小哥俩玩儿。

        不过同样累一晚上的小朱襄虽然年纪小,但却是要踏入青春期长个子的时候,正是“吃啥啥没够,睡觉睡不饱”的时期。

        小轩辕惹不起躲得起反正每天还要去演武,见你来了那刚好我走。

        留下小朱襄一个人顶着黑眼圈终于罕见的发了火,吓了一跳的小荷曲咬着下嘴唇看小朱襄蒙头一睡,终于也是没了办法。

        她这边傻乎乎的,其实想想有这么个丫头,长的又好看,还白贴,挺可爱的。

        但再一想天天跟你腻在一块儿也属实有点受不了,空间!空间啊,亲!

        所以咱们暂时把她放一边,再去看胖子。

        重新又换了一次药,屁股被丰拉用麻纱裹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裹的太厚不透气,腿都闭不拢。

        叉腿坐在塌上胖子就跟穿了个特大号纸尿裤一样端着碗嚼肉,眼睛看着丰拉在屋里忙前忙后,不时让侍从替自己搓洗麻布,然后仔细的擦拭地板,又去擦各种摆放陈列的装饰物。

        出身底层的丰拉惜物,对于自己这个“家”很爱护,总是怕仆从做的不够尽心尽力,没事就愿意自己一处处做清洁,这倒让侍从们很喜欢这个给自己“减负”的主人。

        眼前的丰拉显得有点“洁癖”,就连放在里屋的“溲器”和“溺器”,就是尿罐屎盆,也都亲自清洗。

        虽然离自己很近但胖子并不觉得“脏”,反而看着自己的妻子边嚼边神经质的“呵呵”乐着。

        听见笑声,丰拉总是斜着眼看胖子一样,手里继续着动作嘴角也撇着笑。

        这就听两个儿子从外走了进来,熟门熟脸的也不用通报请示,门卫也不拦着,两个小伙子大喇喇的走进来请示“父亲”今天的工作。

        胖子一直有心事,虽然昨天被本能的吓了一跳,而且屁股疼寒风冷又来不及多想,经过一夜之后脑子里总是在回顾听到的狼叫声。

        虽然自己也知道这里距离“成纪”路途遥远,狼王应该不可能把势力扩张到这样广大的地步,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还是想去确认一下。

        毕竟,如果是野狼群在这寒冷的日子里缺衣少食的,一旦发现自己这个猎物断然应该不会率先发出声响,而会悄无声息的靠近,然后突然袭击。

        而且如果是吓自己那应该是扯起喉咙仰天长啸啊,怎么会是几响呜呜咽咽,更像是提醒自己有危险快点离开呢?

        胖子想的不是没有道理,但自己裹成粽子的大胯以及还未痊愈的屁股是没办法承受骑马的,而且最关键的是丰拉决不同意,必须好好养伤。

        但对狼王心有执念一直丝毫不曾忘怀的胖子还是决定要探一探,虽然他自己去不了,但把狼王详细的特征以及嚎叫声音学给了两个儿子。

        所有人都看着裹着大尿片的胖子扯着喉咙学狼叫,还一本正经的确认儿子听明白没。

        在两个儿子转身准备出去时,又叮嘱了一番要大声喊“大灰”。

        然后又摸出一块平时用来缠手掌,骑马时防滑防护的布条,想了想用力在自己腋下和肚皮上蹭了蹭,才放心的交到儿子手上,期盼的看着他俩出门而去。

        就像安排了多重要的任务一样,安心下来的胖子抽出草烟的同时,又对着丰拉一笑。

        结果看到丰拉埋怨的看了自己一眼,摇摇头追出去叫回儿子。

        “切存宁!集众共,弗可近。当归!(一定要注意安全!多带些人还有武器,如果真的遇上狼群,绝不能靠近!必须马上返回。)”

        坐在里屋的胖子耳边听大门口传来丰拉对儿子们的嘱托,才觉着自己有点过分,只想着确认狼王竟没想起可能给儿子们带来危险。

        于是当丰拉再进来时,胖子不好意思的又对着老婆挤了挤笑,这明明白白的道歉表情换来丰拉一个白眼。

        得到了充足的睡眠,迷迷糊糊中耳边不断想起“滋啦滋啦”的声响,进而鼻腔里涌进浓香。

        揉揉眼睛小朱襄侧着身子往外屋探,看见一群仆从和小轩辕以及小荷曲一块儿蹲在大屋门口架着火盆正在烤烧烤。

        这些仆人也是,就算在大门口这烟火气也照样熏的屋里哪都是,大门又不是抽油烟机。

        但毕竟烧烤好吃,一起说说笑笑的烤着肉排,一边听小荷曲唱歌,主人和仆人都一块坐在地上晃动着上半身拍着节奏享受快乐时光。

        “汝参之。(你起来啦,来一起啊。)”把两句话汇成一句,眼尖看见小朱襄裹着长袄踏了出来,小荷曲蹦跳着就过来拉住小朱襄的手,把他往烧烤带。

        坐下来被大门外吹进的风顶了个哆嗦,紧了紧袍子小朱襄看见外面都日落西山了,今天自己睡了整整一个白天。

        得!待会到了晚上我咋睡着?

        懂“人行阴阳,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道理的小朱襄无奈的悄声叹了声气。

        但毕竟饿了啊,这一长溜的烤物散发出阵阵浓香,特别是被风吹上脸时虽然冷但鼻子里被灌满了油气。

        接过小轩辕递过的一块堒肉(kun肉,整个的,完整的一大坨的意思),一大口嚼下去里面还有点渗红未全熟,但咀嚼之间汤汁就在口腔里爆开,温热之气四溢!

        这种痛快恐怕只有《水浒》中的勇士们才能体会到的快意,大口大口的吃着,然后伸头从小荷曲端捧的碗中嘬上一口“醴”,长出一口气,这太舒服了!

        小小年纪怎么能喝酒呢?少来!人家是堂堂“飞龙氏”,而且已经是有劳动力的“成年人”了。

        酒过三巡,夜色正酣,在大家的喝彩声中已经有点喝多的小荷曲站了起来,在侍从们演奏出的乐曲中,身上的皮袍褪掉在了地上。

        感谢投票,我很珍惜。

        【作者题外话】:我努力写,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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