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0黄金的味道
640
多少天的存货今朝因为大肠爆发而排出体外，再加上绳索断裂获得自由，张小凡无比舒畅，想大声喊叫。
但自己的大便吸引了他。他忘记了喊叫甚至忘记了治安官马上回来，必须立刻逃跑。
因为，他的大便看起来非常像黄金！
黄金对每个人的诱惑都无比巨大，张小凡鼻息粗重，小心翼翼捡起自己大便，手腕一沉，太重了差点掉到地下。
张小凡满腹疑问，这玩意太像金条了。听说金条咬下去，硬中带软。张小凡被魔鬼附体，居然拿起自己的大便咬了下去。
轻轻的牙齿印！
这，这不会真是黄金吧！
自己能拉出金条，这，太扯了吧！
会不会因为是大便所以才软些能咬动？
先带上再说，找人去鉴定下。对了，拿回去给那些师弟们和红儿看看，不久清楚了吗？
张小凡衣服方才和绳索一起碎掉了，扒了套死尸礼服穿着。礼服有点不合身，扣不上胸扣，只能敞着怀。
张小凡又撕碎另外一件礼服，包住金光闪闪的大便条，疯狂朝楼下跑去。他要赶在治安官到来之前，远离这是非之地。
一路上，他发现这栋大楼的人并没有全部死光，大多数人都是活的，就是惊吓过度。
大楼的管理人员们，侍者们，特别是那些穿礼服的，全都死了。趴在地上软绵绵的，好像一摊烂肉。
* * * *
今天观众很少，七个师弟在外面表演揽客。师父慵懒坐在椅子上，红儿给他捶腿。
张小凡飞奔而回，跪在师父面前，“师父，我错了。这是您的卷轴，我带回来了。”
双手奉上卷轴。
老头探手接过展开，卷轴上立刻密密麻麻映出无数字迹。
“咦！为什么会这样！”
张小凡发觉卷发哥和那血族族长怀疑有点根据，在师父手里的卷轴和在自己手里不一样。
自己和族长还有卷发哥拿卷轴时，卷轴都是空白的。
老头将卷轴藏回腰间，淡淡地道：
“等你也能让它显露出字迹，那时候你就是它的主人。我收你为徒就为了那一天的到来。”
张小凡有个优点，弄不明白的从来就不多想，活着就行。从怀里掏出字迹的那根大便，放在桌子上。
剥去遮盖的布幔，露出黄橙橙的金色。
“呀！金条！”红儿财迷心窍，就想用手摸，被张小凡阻止了。
“师父，你看看，这是我的大便，我觉得像黄金。”
“啊~~~你的大便！”红儿脸上露出嫌弃表情，但望着黄橙橙的条状物，又换上一副贪婪的神情。
老头对黄金不感兴趣，示意红儿继续捶腿。“把那两个挂名弟子叫过来看看，他们会搞清楚的。”
敲锣打鼓收钱的两个弟子叫回后台，一看到金色圆棍两人眼睛就瞪圆了。
四只手摩挲不停，摸了半天后贪婪上口。每人咬了两口，再用舌头仔细舔了个遍。像狗舔骨头一样。
“怎么样？是不是真正的黄金？”
红儿看上去比张小凡还着急，还兴奋。张小凡没吭声，她忍不住先问出口。
两个挂名弟子点头，“就是这个味~~~~地道！
纯度有点低，有杂质，找金匠提纯一下卖价会更好。”
红儿听了兴奋难以抑制，不再给师父捶腿了，把张小凡胳膊抱在自己鼓囊囊的胸脯上畅想未来。
“师哥，我们结婚吧。
我会苦练厨艺，给你吃好多好多美食，让你......
既然我们不缺钱，我可以给你生十个，不，一百个孩子！”
两个挂名弟子出去告诉了其他五个记名弟子。七个人无心卖艺赚钱，轰走看客，在琢磨怎么把这根金棍换成真钱。
张小凡、红儿没一个人说破底细，老头自然更不会说。
四个侏儒弟子热烈讨论：
“你猜猜这有多少钱？”
“一千块？”
“我看起码也值一万块。”
土精灵翻地龙瞧不起他们，
“瞧瞧你们这些没出息的样，这根金条看上去像天然形成的。说不定比提纯后的金条还值钱。我看，至少几十万。”
“几十万法币！”
“天哪这么值钱，我们还要继续卖艺吗？！”
红儿听了更加兴奋，把张小凡胳膊摁进自己衣服里了。看张小凡的目光，火辣辣地，好像看着一个大宝贝。
不，看着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不，拉金条的猪啊！
七个师弟互相监视，出去处理金条了。红儿赶紧去买菜。有钱了，不能再继续寒酸下去，今晚要开牙祭。
平时张小凡爱吃什么就买什么，今天不以后一直要让他吃够。
大便就是黄金，何等的讽刺！自己曾经连饭都没得吃，现在竟然随意拉出黄金，这可是众人梦寐以求的物事。
也就是说自己求饭而不得，而其他人都梦寐以求拿所有的东西来换自己的大便。
细品之下，黄金竟然能如此有味道！
老头借机指点张小凡如何将猫虎鹰蛇四形融会贯通，相互转化。内脏方面随之用强大的肺部和大肠去锻炼其他的内脏部位。
在所有脏器更强后，强者才能更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张小凡在生死之间锤炼出来的发达运动神经，让皮毛之术的四象拳进步神速。
最重要的脏器训练上，让老头郁闷。但张小凡不灰心。他其他内脏虽然没有大幅度增强，嗅觉却再度敏锐提升。可以说张小凡嗅觉比狼狗之类的嗅觉还要灵敏。
金条第一天没卖出去，七个人嫌价格不够好，回来拿着积蓄去拍卖。
红儿向来管钱，放心不下，跟去凑热闹。
老头目送他们离去，见他们无心卖艺贪图金钱，感叹道，“早知道遇见了他，我们终究要别。
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不入妙境，终究是凡人，难逃金钱诱惑呀。”
对于老头来说，卖艺才是正事。他借此大隐隐于市。可懒得管众徒弟。在他眼中，蝼蚁之辈，挂个徒弟名而已。不入妙境早晚都是骷髅一堆。
张小凡练了半天，进步没昨天那么大。他忽然想起李晓露，出来这么多天音信皆无。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无心再练，跟老头报告说想放半天假，出去转转，晚上就回。老头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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