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5问罪
665
这是一个化工厂。高高围墙扯着铁丝网隔绝窥探的目光。
张小凡围着化工厂走了半圈。老维鲁给的情报没有错。
本来被化工品毒得寸草不生的地方，现在居然到处郁郁葱葱。就连十几层高的办公楼楼顶都覆盖上一层绿色植被。更不用说那些阳台了。
张小凡丝毫没有打算悄悄爬进去，他来就是为了堂堂正正问罪。
化工厂大门紧紧关闭，只开了旁边侧门。两个守卫站在侧门两边。侧门通向值班室，在值班室里面四个守卫或坐或站，检查来往人流。
张小凡慢慢走近大门。把门守卫喊道：
“从侧门走。去值班室登记。”
张小凡没有顺从去走侧门，手抚摸大铁门，一根一根铁柱子摸过去。把门守卫警惕看着他，不清楚他要做什么。
张小凡摸到门中间，摸到了固定锁的锁扣。两根手指骤然变成金色，生生夹断了锁扣，锁头掉落到地上。
一直警惕注视他的守卫立刻大喊起来：“来人啊，有人要硬闯！”
张小凡收回手指，大力击出一掌。由于锁栓并没有断，还在原位，所以这掌没有击开大门。
单门变形弯曲，锁栓拧成麻花，这次即使想规规矩矩打开都打不开。
张小凡助人为乐，帮助他们解决掉这个麻烦。右掌泛起金光再次猛力推出，铁门上留下了一个洞。整个铁门最粗的三根铁条——门边和锁栓全都少了一截。
张小凡伸开手掌，将三截铁棍扔到地下。
现在只需要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站住！再不站住我们就动手了！”
“你有什么事，你要找谁！”
六个守卫各自拿出皮辊威胁张小凡。
张小凡不屑回答。伸出了手，大门立刻敞开，仿佛他是受主人欢迎的而不是恶客。
六个守卫不这么想，手持皮辊恶狠狠冲了上来。
形意拳，狸形！张小凡身形随意收缩扩大，灵巧周旋在六个守卫间，手指微微泛着金光。
六个守卫只觉手中一轻，手中皮辊或被夺或被断，来人神奇的脱出包围圈。
这才知道来人并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一起疯狂叫喊，宛如群狗乱吠。
在喊声中，保安队长手持短枪在十几个守卫翼护下匆匆赶到。
“你是什么人，来这有什么事？”
张小凡看了看他的头发，顺直平滑，淡淡道：“我找卷毛狗，直毛的滚一边呆着。”
话中在骂保安队长是狗，他的手剧烈颤抖，很想开枪。不过张小凡的语言神气镇住了他，他有枪不敢开。只好屈辱解释道：
“那是假发，在室外不准带。”
“假发？”张小凡有点错愕，都是女人带假发，没想到男人也带。“我找李晓霞。”
保安队长摇头，“没有这个人。”
“敢骗我！我知道她在这里。”张小凡朝保安队长逼近，“或许我把你拆去几件肢体，你就记起她是谁了。”
“别过来，否则我开枪了！”保安队长的手剧烈颤抖。看到张小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连开数枪，“呯！呯！呯！”
张小凡身体微微一顿，子弹射击的位置泛起金光，把子弹头弹射到地上发出清脆响声。“叮，叮，叮”。
“原来是你，金力士！我听说过你。”保安队长垂下枪口，扔掉短枪，双手举到头顶。“别杀我，我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那名字我都没听过。”
金力士？自己外号吗？有点谱不算胡起名字。
张小凡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件事救了保安队长：
“我找火木魔祖。”
“魔祖大人！知，知道了。您稍等。”
保安队长赶紧用对讲机联系神秘人士。在经过几分钟等待后，神秘人士让保安队长把张小凡带到地下室诸子会的会客厅。
张小凡面容冷漠，施施然穿过那些守卫人群，跟随保安队长左绕右绕，最后走进地下室的会客大厅。
布局结构和冥界中的那个很相似。只是上面的城堡变成办公大楼，田野变成了化工厂房。
来到精美银制吊灯下，张小凡整理仪容，熟门熟路坐到大桌子旁边高高靠背的座椅里。挥手示意保安队长走开，不用招待他，免得烦心。
头戴卷发发套，穿着紧身小礼服的下人端来精美的银架灯放在桌上，又端来美味饮料要倒给客人喝。张小凡阴婺望着他，“滚！”
连饮料都不敢放下，就这么端着灰溜溜逃走了。
张小凡倾侧耳朵，留意微不可查的声响。鼻子嗅动，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李晓霞，不想见我吗？还是做了亏心事不敢见我！”
“胡说什么呢。你来找我有事吗？”门外走进一个美女，和李晓露长得一模一样，神情更加委婉楚楚可怜。
张小凡愤怒看着她，“我来找你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吗？”
李晓霞气势再矮半截，怯怯说道，“对不起。这就是那个卷轴，现在是空白的，你师父说过这以后是你的，现在就把它还给你吧。”
说完递过一个苍老古朴的卷轴。卷轴上空白一片。尾部众多银钉微微锈蚀。
张小凡目无表情，注视银架烛火，没有接。李晓霞尴尬地将卷轴放在张小凡面前。
张小凡捡起卷轴，两人都没注意到此时卷轴上浮现出少量字迹。卷轴被扔到地上再次变成空白卷轴，伴随怒喝，“谁要这破东西。我要你做什么，你应该知道。”
李晓霞立刻摇头，“我做不到。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这肯定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就是在废话。”张小凡依旧按耐不住自己火气。
李晓霞委屈地说，“你不能把事情都逼到我头上来啊。现在不是我做主......”
“你也知道做不了主，为什么又让别的女人给我下药。”张小凡的话让李晓霞目瞪口呆。张小凡继续发泄自己的情绪，“别以为是男人都要三妻四妾。我只爱晓露一个人，永远不会接受你的！你收起你那不合实际的幻想吧。再继续阴谋诡计下去，我不会再见你，也不会再见红儿！你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晓霞的表情慢慢从目瞪口呆变成惊讶再变成迷惑，最后忽然想通了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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