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7打探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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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低低地蜂鸣声传来，一辆飞天车贴地面掠过，后排车门大开。
张小凡疑惑看着这辆不速之客，突然醒悟，怒叫道，“有种就别走！”
“哈哈！蠢货。”乱石岗中飞出一条人影，抓住飞天车引体向上，钻进车里坐在后排座上。他紧身衣带面罩，和嗓音一样难分男女。并不急于关闭车门，挑衅道，“狗屁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就在你面前杀人了，你能耐我何？”
说完关上车门，悠然随车飞走。
“混蛋！混蛋！”张小凡怒了！可再怒又能怎么样。就和狼王与毒藤女得罪了自己一样，你找不到他们，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气死我了！”张小凡仰天怒吼，“艾斯比尔~~~~你给我等着！今天事，不算完~~~~~”
* * * *
张小凡再次吐得像一条狗，趴在夜鹰客厅的光滑金属桌上，难受得想死。
第二次了，第二次受苦受难。如非想尽快见到老维鲁，他实在不想做夜鹰的飞天车。
“哈哈！”老维鲁和夜鹰看到张小凡如此凄惨，不厚道地笑出声。
张小凡从怀中取出一个木匣，推到老维鲁面前。
“什么东西？给我的？”老维鲁没想到还能受到张小凡的礼物，喜滋滋打来木匣。里面有一坨软软的稀泥。老维鲁从未见过：“这是什么东西？”
张小凡拿着老维鲁递过来的布擦干净嘴巴，“李晓露给你调配的药，说对你有好处。”
“大妹子给我的啊，还真记得老哥哥。我还以为是你小子破费了呢。”
“喂，干爷爷。我和李晓露是夫妻啊，她调配的药怎么就不是我送的礼物了呢？”
“对，你说的对！”老维鲁喜滋滋吃起泥巴，“怪不得小时候听老人家说鬼吃泥，鬼吃泥的，感情这吃泥真有好处啊。”
老维鲁是英灵，也就是鬼，李晓露调配的泥能让他在阳世固魂，不至于堕落成为恶灵。
张小凡察言观色，看老维鲁和夜鹰都笑嘻嘻的，心情不错：
“干爷爷，我上次给你们的那根金条.......”
老维鲁点头，嘴巴不停吃泥：“不错！我现在没空，夜鹰小少爷，你来说。”
夜鹰穿了个背心，打扮随意。可衣服价值高，再加上人帅，看上去依旧高贵逼人。此时微微笑着，依旧带着上位者的气度。
“分析结果出来了，金条里含有的那种神秘物质和金非常接近，却拥有金元素没有的神奇特性。只要添加一点点，任何金属物质在锻造神器时都会得到更优异的性能。
因为它显蓝色，有些人叫蓝金。另外的人给它取个更牛的名字，金母。”
张小凡没有完全听懂，只知道是好事：“有用吗？”
“太有用了！只要你能源源不断提供这种神秘物质，不要说巫神的神器订单，就是整个神族的神器订单都会源源不断。
你猜为什么？因为添加这种金母元素后，许多神器效能比以前的更强，需要的资源更少！”
夜鹰看起来很兴奋。
张小凡看看老维鲁快乐吃泥，看看兴奋地夜鹰，放下心事。嗯，这样就可以求人了。
“你们知道我性格不愿管闲事。可别人就是不放过我，算计我，我因此得罪过奥利弗奎恩，你们知道吧？”
夜鹰兴奋劲还没过呢，说话没有官腔，像两个小孩子聊天似回答：
“知道，你就为这事来啊？！没事，那是我发小，最好的朋友。放宽心啦。”
“我想请你们调查三个人，告诉我他们的情报。狼王、毒藤女、艾斯比尔。”
“艾斯比尔！你调查他做什么？”老维鲁停止吃泥，抬起头仔细查看张小凡脸色，凝重说道：“小凡，别去碰艾斯比尔，永远！我和夜鹰都不敢碰他。
再说我们也调查不出他的情报。没人敢去搜集他的情报，会遭到报复的。咔！”
老维鲁在脖子上比划一下。
张小凡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在哪里能找到他呢？我找他有事。”
老维鲁想了想，“嗯，据说你现在的实力也深不可测。想来他老而不死是为贼，不和他为敌，他会对你礼待有加。好吧，我告诉你，整个城市最好的私人庄园就是他的。他有合法身份，是罪恶之城的合法市民，大家都有默契不在人前叫他艾斯比尔，而是称呼他为老庄主。”
老维鲁说完了，难抵药泥诱惑，继续吃泥。夜鹰经过调整，略微找到在人前的状态，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说话动作干脆利落。
“想必狼王和毒藤女算计你，你要报复他们。有没有想过，狼王和毒藤女没那么多脑子，极有可能是狂笑的主意，我建议你直接找狂笑问清楚。
狂笑最近研发出一种新型毒品，和罪犯组织三合会合作，毒害罪恶之城的市民。”
看张小凡不敢兴趣，立刻点明重点。
“吸食毒品的人，九成是侏儒。他们没有未来，所以自暴自弃，将所有财产全部换成毒品，进入虚幻世界麻痹自己。
等待他们的，就是财产耗尽染上毒瘾，家破人亡，成为三合会走卒。替他们犯罪，把赚来的钱再换成毒品。这和被寄生有什么区别！
最可恨的，狂笑新推出的毒品，叫五分钟真男人。可以透支人的生命，提升战力。虽然只有短短五分钟，但能让侏儒战力超过精灵。少量人甚至能激发出异能。
这些最底端的人，没有未来的人，他们一旦得到力量，你猜他们都会做什么？杀人、抢劫、报复......不用我仔细说了吧。
长此下去，侏儒种族会有未来吗？老维鲁恨铁不成钢啊！”
确实很让人气愤，可是......夜鹰说这些动机不纯，他竭力鼓动自己出山加入他的队伍。这对他肯定是好事。但对于自己和自己家人的安稳来说肯定是坏事。
他又不是侏儒，而是高贵的精灵。再亲近侏儒也不能站在侏儒的立场上思考，把自己和侏儒的未来托付给他，缘木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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