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2惊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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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管作响吸引众杀手目光。有人笑道：“桂三娘莫不是要做钢管舞吗？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三合会舞者的绝技啊，哈哈！”
雄狮老者首先离场，忽然听到身后清道夫恨恨低语，“奸夫淫妇！”
疑惑远眺，在夜色深沉中，别人怕都难以看清了。但两个老头看的如白昼般清楚。长长钢管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张小凡手中，在地上拖行发出当啷当啷的响声。
桂三娘走在前面扭动腰肢形如美女蛇，不时掩口娇笑。张小凡亦步亦趋走在她身后，两人低声交谈。隐约还能看到桂三娘交给张小凡一小块物事。
艾斯比尔摇头晒然，隐入夜色中。他是暗王，来时从夜色进入光线中还能看到黑影一闪。此时他走在灯影暗处，何时离开得无人能够知道。即使盯着看，依旧不知道。就像他自身能够分解变成夜色。
这一手和他那粗豪神情相差太大了。
桂三娘交到张小凡手里一枚枪头，在阴影暗处，张小凡把枪头拧进钢管中。钢管立刻变成一枝钢枪。
但不知为何，张小凡依旧把钢枪放地上拖拉着行走。
桂三娘比划道，“小凡，还记得当时不，你没有枪高。见你第一面时，你饿得浑身没一丁点力气，只能这么拖拉着枪走。”
“姐，我记得。”张小凡眼里全部都是小星星，心摇神驰，仿佛回到小时候。孤独流浪到谢尔盖高地。在那里，他能吃上饱饭了。在那里，他可以进武馆学武了。而给他这一切的，就是枪术馆教头扈三娘。
桂三娘抢过钢枪，枪尾顶住石头，用身体藏住枪头。“小凡，还记得这招吗？”
“怎么不记得哦！”张小凡感叹道，“当日在我死之前，就用这招阴死一只冰狮。我也是因此被选中，进入英灵界的。”
两人相对唏嘘良久，突然张小凡问道：“姐，扈三娘还好吗？”
桂三娘凄然而笑，“不好，死了。”
“死了？！巨人杀的，还是冰兽们杀的？”
桂三娘正想说什么，突然住嘴：“讨厌的人来了。今天就先说到这里，姐姐有空时会化妆偷偷去找你。”
拎着钢枪和张小凡殷殷惜别。清道夫的视线那可是相当的阴婺啊，就像毒蛇一样的目光。让张小凡浑身不舒服。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张小凡喷怼回去：“说什么和你有关系吗？说什么你管得着吗？”
两人闷然相对，局面尴尬到了极点。
* * * *
张小凡和清道夫两人面和心不合回到荒山，尸体已经被治安官运走火化了。
“谁让你们自作主张把尸体交给治安官，你们不会藏起来吗？！”
清道夫震怒。张小凡自然维护他的师弟们。
“我们可是守法良民，没你们那么大本事，手眼通天。这些尸体自然要交给治安官处理。”
“喂师哥，东西我们先搜出来留下了。这是遗物清单。”
人狸交给张小凡一张纸。张小凡又开始装模作样的看。别看他说话一套一套的，好像有点货。实际上都是学别人说话，他没读过书，连字都识不全。
却又要脸面，装模做样看掩饰自己不认识字。
人狸解释说：“怕弄错有遗漏，我们四兄弟和翻地龙师哥五人，来回对过好几次，确实没错。”
翻地龙拎出大布袋。大布袋里面套着小布袋，小木盒。里面装着从众死尸扒下来的杂碎。
各种各样的武器，暗器，稀奇古怪的随身物品。
清道夫一件一件的清点，没有找到任何疑点。
“那根毒针呢？”
翻地龙立刻回答：“在治安官那里，致死的凶器，我们不敢动。”
清道夫嘲笑道，“管那些没用的治安官做什么，他们是一群洗地的下人。等会我去治安官那里查查。你们真是一群废物。”
翻地龙翻起白眼，“你算什么东西？”
清道夫清了清嗓子，“爷爷是清道夫，听说过吗？”
“哎呦！”翻地龙点头哈腰退到一旁，看来他知道清道夫。
整个翻遍，清道夫觉得没什么有用的。正要开口讲话的时候，突然从杂物中摸出一个纸团。他刚才看过，上面的话毫无意义。
此时好像想起什么，眼睛转动心中默念手指在空中比比划划，大喜道：“成了！找到线索了。这纸团和其他遗物我拿走，回去交差。”
清道夫兴冲冲将所有的遗物全部拿走，顺手还跟张小凡要来清单揣进怀中。
他走后，侏儒四兄弟取笑翻地龙。“师哥，你平时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见了清道夫跟孙子一样。”
翻地龙额头布满汗珠，用手擦拭不停。“你们别笑我，如果你们知道他是谁比我还不如。和你们说啊，如果说我是坏人，那我坏到脚底都没他坏。如果说我是恶人，那么他就是恶人的祖宗。我杀的人不少。他杀的人，比我看到的人都多。
我最多杀几个治安官，杀几个强者。你知道他杀什么。我有次看到过他随手飞出一把刀，盘旋着杀了一百多人！”
“一百多人！师哥真会吹牛。就是一百只鸡都要杀半天。”
“你们还别不信。另外那次，我看他带了十几个人不到半天杀死了数万人。”
“哈哈！”四兄弟笑了。“师哥说话越来越不靠谱。十几个人追数万只猪，半天能全追上吗？”
翻地龙被笑得青筋暴露，“你们知道屁啊。你们以为他杀的是武者吗？不是。他杀的是平民。而且是听话的顺民。数万人那次，就是从谢尔盖高地迁移过来的侏儒族群。”
惊天霹雳在张小凡耳边炸响。陡然变得凶残起来。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金光一闪，张小凡握住翻地龙的腰带将他举到空中。猛力朝地上一摔，把翻地龙差点摔死。
“哎呀师兄，你摔死我了。你现在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了！”
翻地龙躺在地上哎呦装可怜。张小凡知道他抗揍死不了，面色铁青，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
“你给我说清楚了。那些侏儒族群从哪里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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