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5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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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道夫手持刀扇还欲在战。艾斯比尔举起右手：

“停！停下！都不许动手了。吃饭！”

清道夫昂头问屋顶的暗王，“那这输赢怎么算？！”

“平局！你别不服气，金力士的狸形拳和蛇形拳还没用呢。

小的们，你们别以为金力士暗杀不行。我告诉你们个秘密，拳术大师暗杀起来，比起我丝毫不弱！

因为顾忌到你们的小命，金力士还有项绝技没用呢。狼王之啸你们听说过吧，比起金力士的啸声那可是天凡之别。对不对，金力士老弟？”

张小凡冷冷哼了声。说实话，他想击毙清道夫，但做不到。

“吃饭，大家回去吃饭！”艾斯比尔招呼大家重新落座。宴席就在张小凡和清道夫隔案怒视中匆匆结束。

金牌杀手非常想讨论一番，但不敢触怒两人，闷头吃饭，所以吃饱的都很快。

清道夫吃完饭，收回和张小凡交锋的视线，“暗王，我吃完了。有点事，先走了。”

艾斯比尔点头应允。其他金牌杀手也追随他纷纷告辞。

张小凡也想借故离开，却被艾斯比尔留下。

“小老弟，等一等，你不想知道那纸团上写些什么吗？”

张小凡想想也对，撤去饭菜和艾斯比尔相对饮茶。突然发现少了个人：

“老庄主，怎么没看到桂三娘呢？”

“嘿嘿！”艾斯比尔露出了然于胸，男人之间你懂得的那种微笑，“她另有任务，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会去找你，莫要着急。”

张小凡知道艾斯比尔把他和桂三娘的姐弟情谊误会成男女之事了，没说破。

不久，杀手后援团将纸团破译，重新抄录一份送给艾斯比尔。

艾斯比尔展开纸团念道：

“如果我已经死去，请转告金力士：我是雪葬行动负责人。查明艾斯比尔不是我们侏儒的敌人。最直接的凶手，是清道夫。如果追究幕后主使，罪恶之城每一个达官贵族，每一个势力都是。如果我被追杀至死，肯定清道夫下的手，而不是艾斯比尔。

金力士身边不但有我们侏儒反抗组织自己人，还有三合会和罪之原的暗线。”

扬了扬手，“没了。”

“真是这么说的，你没骗我？”张小凡抢过纸张，看了一遍，发现看不懂。但从认识几个字间隔位置判断，艾斯比尔应该没撒谎。

他一代枭雄霸主，应该也不会撒谎。

但这纸团里怎么会有这些话呢？

“老庄主，难道这纸团不是清道夫放进去的吗？他为何要把自己突出出来？”

艾斯比尔笑了。“这正说明就是他故意放进去的。你看这篇译文，他承担起责任来开脱我，一石二鸟啊。

其一，说明不是他放的，你和师弟们的指证是陷害他。

其二，他揽住事情开脱我，这是在救他自己的命。我仔细想来，就是他发现侏儒反抗组织成员潜伏的。并且也就是他报告说侏儒反抗组织的目标是我。

我当时曾经怀疑过。屠杀令自然是我下的。但我做这个行业收钱办事。我们杀手就像是武器，要复仇要么找屠杀实际负责人清道夫，要么找付钱的人，为何单单找上我呢？”

“人心隔肚皮啊，真是奸诈小人！”张小凡感叹，颇为感谢艾斯比尔热忱，觉得艾斯比尔越来越亲近。“老庄主。说实话，我刚刚得知，他杀的侏儒里面有我的亲人！所以我断定那个神秘人就是他！我和他的事不算完。

但这是你的地盘，清道夫是你的人，我今天就算了。在你地盘之外，你可莫要在意我和他的过节。”

张小凡告辞离去。临行前艾斯比尔亲热拉着张小凡的手：

“小老弟，我和你一见投缘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你能探听到你师父的消息，告诉我他为何会被狂笑捉住，捉他做什么。只要你把这些告诉我，我就给你一个公道。”

张小凡喜出望外点头应允，走到半路上突然觉得浑身发冷。艾斯比尔什么意思？是不是在说如果他得到他想要的，就替自己杀了清道夫。

清道夫为他出生入死，他表面上对他和对自己一样礼遇有加。在背后竟然和自己达成这样的协议。

反过来想，他会不会和清道夫达成同样的协议呢？

怪不得红儿说他是罪恶之城最奸诈的小人！单看他外表粗豪就知道了。杀手都是冷酷无情的，心思缜密计谋百出，怎么可能是粗豪的呢？！

*        *        *          *

张小凡不想去找李晓霞。他径直扑到疑似属于狂笑的化学实验室。

很明显情报错误了。那个实验室早就被废弃。因为发生过化学毒剂泄露，所以才封闭起来，导致夜鹰情报网误会。

李晓霞原先呆的化学工厂也找不到人影，又去找了趟老维鲁，张小凡出现在一家绿色葱郁的私人庄园，气候温暖。

没错！

李晓霞擅长火和生命系魔法，她所在的地方植物自然而然格外旺盛，温度更高一些。

吸取上次的教训，并没有走门口。找到僻静处，迈动双腿，悄悄从围墙走进。

或者把走改成无声无息撞穿更为贴切。

这个庄园无论规模大小，还是建筑装潢和艾斯比尔的桂香庄园没法比。不过话又说回来，有几个人能有私人庄园？又有几个人能负担得起私人庄园？

别忘记，这个世界都是冰天雪地。罪恶之城花费极大代价修建城墙，增加城市圈温度才能将疆土内变得温度宜人适于居住。

在罪恶之城里，私人庄园是天价。维持一个私人庄园的城市契税同样是天价。也就是说，如果爹厉害留下私人庄园，儿子没本事住不下去。

《北国篇》主题歌

冷风吹，冷风吹，你在思念谁。

冰川在流泪，花儿在枯萎，你在思念谁。

冷风吹，冷风吹，是我在和你一路相随。

得不到的最美，得到的在伤悲，你在思念谁。

你的眼含泪，我的心破碎，你已憔悴。

冷风吹，冷风吹，为你抗下所有的罪。

粉身碎骨，我执迷不悔。

即使全世界都离开你，还有我来陪。

哪怕天荒地老宇宙尽头，哪怕天南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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