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第 125 章
“疯人院的副本主题一般不都是解密向的吗, 我说了我真的不是在怕！”
洛特上一句还有气势，下一句声音就不自觉小了点，“但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哥谭有个叫做阿卡姆的地方吧, 说真的，我希望这个游戏千万别和那个地方有什么联系……”
爱尔柏塔在那人走进大楼后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玛利亚。
玛利亚显然也被刚才路过的主播吸引了，反应过来, 下意识问：“怎么了吗？”
“社团里最近还有什么需要添的东西吗？”
“没有……噢我是说，我上个星期刚选了一批新书, 你要不要看一下，如果不这些不合适, 我会再挑点别的。”
爱尔柏塔望向她递过来的手机里显示的文学读物书单。
“我听提姆说，学校行政处曾让社团提供过几次资料，都是由你去办理的。”
“对, 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爱尔柏塔浏览完书单，抬眼看向女孩儿，“提姆说这些他本来可以帮忙, 但你都提前处理好了, 我想说的是……”
玛利亚的面庞娇小精致, 一眼看上去不具备什么攻击性, 但深色的头发与眼睛让她不笑时会透着几分甜美的冷酷。
这种气质其实能轻易帮她在交流中占据主导, 但是早年的经历让她习惯于将自己的想法藏起来、下意识听从别人的话。
市长宴会之后她的不自信好上了很多，也不再抗拒跟同学间的交流。爱尔柏塔觉得自己的态度应该也算不上强硬，不知为什么玛利亚仍总是下意识先考虑她的意愿。
“你早就会为我们‘做决定’了, 并且做得很好。”爱尔柏塔说, “所以现在也一样, 你可以随意提出你想要做的事、想去哪玩。不用担心我，如果你的提议我觉得我无法适应，我会和你商量。我以为这才是一起出门玩。”
她的话让玛利亚一怔。
过了会儿，玛利亚动了动唇，似乎无法压住想要上翘的嘴角。
“那边的大楼好像是栋室内游戏馆，如果等会儿时间足够，我想去那边玩……”
橱窗玻璃上艾兰发出轻呵一声，她这不还是在挑着那个埃顿的喜好来吗？
艾兰怎么会不知道，那些刺激感官的游戏不是玛利亚平日里的第一选择，她的妹妹是见游戏楼的广告上有电玩城跟虚拟游戏体验厅，觉得埃顿会喜欢才想着要去玩。
玻璃上的艾兰声音在白天的步行街并不明显，但街边的女孩儿这时似乎不经意地转了下眼睛，琥珀色的眼瞳扫向橱窗上的她。
艾兰顿时整个灵魂都僵住。
这平静的一眼仿佛只是凑巧看到了她，但是这个明明不能把她怎么样的女孩儿，却给她一种格外不安的感觉。
爱尔柏塔目光没在她身上停留太久，她对玛利亚说：“时间足够，我们现在就可以去。”
是啊，艾兰怎么可能喜欢得起来爱尔柏塔？
艾兰看着玛利亚长大，看着她的妹妹在他们父亲的操控和要求下变得敏感又懦弱。她在玛利亚意志最为薄弱时骗走了她身体的使用权。可玛利亚的这个同学在最后的一刻唤回了她。
从那之后玛利亚就变了，不再遇到什么都下意识地顺从，不再敏感地担心总会搞砸一切……
让艾兰都不知道该气她抢走了她的妹妹……还是玛利亚拥有比她好上那么多的运气了。
走到一楼的电梯，爱尔柏塔她们又看到了刚才的主播。
他像是花了些时间给粉丝们介绍这家场地，比她们只快了一步进电梯。
洛特见有人走了过来，熟练地歪了下手机让摄像头对向地面，避免直播拍到不愿入镜的路人。
他友好地对两人
说：“你们好，要去几楼？”
“三楼。”玛利亚说道。
三楼是休闲游戏场，四楼是洛特要去的密室游戏，他按了一个3一个4。
[主播虽然偶尔不大聪明，但是人还是挺好的。]
[赌五分，肯定是因为对面是两个好看的妹子。]
[绝对跟这个没关系，主播早有女神了，直播间还有不知道恶魔小姐吗？]
[新人揣包瓜子坐下，恶魔小姐是谁？]
[一个会玩火的小姐姐，纽约大战之前，洛特作死被变异火柴人追的时候让她救过，那个小姐姐很可能是个变种人。]
[噗，什么叫变异火柴人，还有为什么叫人家恶魔小姐？]
[因为很好看：P]
[确实是看过就绝不会忘的好看，不过还不是这个原因，之前有天有个自称神父的人来直播间说那个小姐姐不是人，让主播交出她的详细信息。]
[哈哈哈哈哈哈好家伙，这是什么新型诈骗方式？？]
[可不是，气得洛特当时自己提着键盘就上去喷了。]
[趁你们说话的时候翻了遍主播动态，我想知道到底多好看，所以为什么没有一张小姐姐的照片？？]
洛特看了眼屏幕上的弹幕……因为他自己也没有照片。
那位女士身份特殊，那晚好像有什么人清理了网络上她的战斗信息。
电梯里不方便说话，洛特想了想，没再回答上这个他不知道说了几百遍的问题。
洛特在纽约西城区那晚探险之后小火了一把，直播间涌进来不少新人，那些跟他一起见过‘恶魔小姐’的观众更是每天都在等。
但他的好运也就交了那一次了，那位女士仿佛不存在一般，他翻遍了超人类的资料也没再看到她。
“你喜欢这个娃娃吗，要不然我们等下去找找哪里有卖？”这时，洛特听到旁边的棕发女孩儿问身旁的同伴。
两个女孩儿在看的是电梯里密室游戏的广告海报上的玩偶。
“这是四楼密室[玩偶秘密]副本里的主题娃娃，”洛特主动提了句，“一般情况不会拿来卖，不过问一下店员说不定能知道他们在哪里能定的。”
嘴角带笑的黑头发恐怖玩偶占据了半张海报……但是真的有人喜欢收藏这种娃娃吗？
电梯三面都挂着密室游戏的宣传，除了玩偶主题，还挂着粉丝们呼声最高催他去玩的[逃离疯人院]，以及另一个热门[噩梦画廊]……
“卧槽！”洛特扭头正好对上旁边噩梦画廊的挂画，一团黑色肉团一样的触手里张着的几十只眼睛，那些眼睛仿佛在回视他一样，盯得他头皮发麻。
两个女孩儿都朝他看了过来。
“噢，静电，我碰到电梯壁让电了一下……”洛特磕磕巴巴地解释，这要让直播间知道他被海报吓到了，那弹幕还不又要过节了。
“叮——”
电梯提示音发出脆响，三楼到了。
玛利亚在下电梯前想对他说声谢谢，但是看向电梯外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了下。
一张张圆形桌子前坐着和他们年龄相近的年轻人，这里是密室游戏的等候大厅。
抬眼看了眼电梯，4。
“抱歉，我记得我按了楼层，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按钮……”为什么会这样，洛特分明记得按键灯亮起来过啊。
“不要紧，我们再下去就好了。”玛利亚说。
虽然爱尔说让她想玩什么都可以提出来，但密室游戏耗时似乎都要两三个小时往上，就算想玩也等晚会儿再来看吧。
洛特又说了声抱歉才先下去。
玛利亚重新按下三楼按钮时注意到了爱尔眉头微拧，电梯镜
面里的艾兰也欲言又止。
电梯合上，隔开了灯光昏黄的游戏大厅，但爱尔柏塔盯着电梯门，神色却没放松。
“有什么问题吗？”玛利亚问。
电梯下降发出的运作声里，艾兰凝重的声音响起：“这地方有问题，我劝你们最好离开这里！”
但想离开也要离得开才行……
爱尔柏塔在艾兰发声的同一时间就拉着玛利亚往后退了出去。
电梯再度打开，外面依然不是宽敞的游戏城。
而是狭长的挂满了抽象画的长廊。
“别看那些画！”爱尔柏塔迅速按了下关门，仅是注视着漆黑的走廊就有种迟钝的晕眩感。
“啾？”小啾钻出了爱尔柏塔口袋。
爱尔柏塔也同时让镜中人往这边赶，这天由于知道艾兰在，她没让镜中人跟自己太近，但现在显然也顾不上这些。
她没有按楼层按钮，可是电梯再次往下走了。
“叮——”
这次电梯外是间类似收藏室的漆黑屋子，十几个样式不同的娃娃摆在桌面上。
其中一个黑眼黑唇的娃娃最为引人注目，它与电梯里贴着的宣传海报上的[玩偶秘密]一模一样。
“爱尔，这到底……那个娃娃过来了！”
“啾啾！”
爱尔柏塔看着跳到地上朝电梯跑来的娃娃。
“嘻！”比电梯关门快上一步，鬼娃娃挤了进来。
玛利亚脸色苍白，但却取下了肩上的单肩包握在手里，挡到了爱尔柏塔前。
爱尔柏塔拍了拍玛利亚肩膀，她的手探进口袋取出一块腕表，那是布鲁斯来医院看她时送她的礼物。
跟过去时空里她为救超人坏掉的手表是同一款，爱尔柏塔都不知道他竟记得她当时戴的腕表。
这块蝙蝠侠做过改造。
“砰！——”腕表的玻璃面在触发了开关后弹射出去，落在鬼娃娃身上的那刻直接将玩偶脆弱的躯壳撞成两段。
“啾啾啾……”小啾落在爱尔柏塔肩上，豆豆眼复杂。
爱尔柏塔能猜出它想说什么——它的能力没法使用。
她也是到这时才意识到一切好像都是正常的、但又怪异的地方在哪。
她以为她在操纵镜中人赶来，但是只是她这么‘认为的’，打开游戏面板看了眼，此刻的怪物游戏面板是灰色的，镜中人根本没有成功登录。
幻象？精神干扰？
等等，她还给遗漏了一件事，她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便没再听到系统的声音的？
“叮——”
“滋滋滋……”锈迹斑斑的走廊的灯光晦暗不明，走廊两边排布着的阴森铁牢不难看出这次电梯外是什么样的地方。
疯人院。
“你手包的肩带可以取下来吗？”爱尔柏塔问玛利亚。
“可以，等我一下！”电梯外的一幕幕已经完全超出了玛利亚理解，但尽管被不安占据，她努力维持下了镇定，听到爱尔柏塔的话便飞快取下手包的袋子，“你想做什么？”
用来绑鬼娃娃的。
黑色玩偶虽然被炸成两段，但如爱尔柏塔所料没真正给它造成致命伤，还在顽强地从地上爬起。
爱尔柏塔用带子绕在半截玩偶的胳膊下提起来，她看向玛利亚，“我们需要离开这里。我不能保证外面是安全的，但我会尽可能让我们安全离开这个地方。”
在爱尔柏塔朝她递来手时，玛利亚没迟疑地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她相信她，不管爱尔做什么样的决定她都会朝她走…其实她也一样想保护好爱尔。
“你们疯了吗？你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什么！”艾兰不赞同。
但虽然
知道外面存在危险，可电梯不会就此停下，下一次电梯门打开遇到的东西很难说会不会更难应付。
相比之下疯人院反而……哈，也难说，人不比怪物恐怖吗？
“所以我也需要你的帮助，只要有距离之内有反射面的地方你应该都能出现吧，艾兰。”
“铛、铛、铛铛铛……”
锁链摩擦的声音响起的声音在算不上宽敞的走廊上回荡，似乎链子禁锢着的什么野兽快要逃出牢笼。
引导员后跟着一众走入疯人院入口的玩家。
有一个矮个男生听到这声音干笑道，“这声音是锁链吗，逼真到都不像播音器的录音。”
引导员没接话。
又一个玩家紧接着问：“你们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暴力npc吧，吓人没关系，但是我最讨厌npc动手动脚了！”
店员总算说话了，语调平静得仿佛不带起伏：“那是杀手鳄。”
“真有杀手鳄啊！我看你们宣传上没写啊。”
“我猜版权问题吧，不放几个彩蛋在哥谭开什么疯人院副本，说真的，我还真想看到小丑。”
“不不不，谁想在这种地方看到那疯子！我就是看没他才来的好吗。”
“都进来了，现在可以给我们点前置剧情提示了吧？”
店员似乎笑了下：“没有前置剧情，这个副本是生存向。”
“不是吧，我记得是解密向啊。”
“意思是生存解密向的吧……”
有人问：“总得有点提示的吧？”
“别被抓到，”店员慢吞吞说，“如果不小心死在这里……可能会永远留在这里吧。”
“嘿，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听得后背凉飕飕的，顿时生气了。
他的朋友赶忙劝：“气氛吧，气氛到位了。”
那人一听，也以为店员是在开玩笑，干巴巴地说：“啊是，氛围有了……”
一行人上了二楼病房区。
离洛特比较靠近的一对情侣知道他是主播，见他上楼后就只是盯着手机不怎么说话，问了句：“怎么没看到你跟粉丝互动，是这里太暗了吗，这直播效果不会好吧？”
洛特干笑了下：“为了不破坏大家的体验，等会儿分开……等会儿找到亮点的地方会跟观众解释。”
洛特没敢让旁边的人看到他的手机，他的手机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断开了网络。
他还记得他进来前询问店员这个场景能不能直播。
店员似乎想摇头，嘴里说的却是：“可以。”
开始看到没网时，他以为这里其实是禁止拍摄。
但粉丝依然在留言，弹幕看上去仍很活跃……只不过跳出的却是一段段乱码的字符。
洛特知道直播中断他应该出去一趟给粉丝解释，可这地方有点问题。
他说不清问题在哪，直到走到病房区，他对上病房门上一双精神病犯满布血丝的眼睛。
……这根本不是普通npc的眼睛。
……
“砰！——”监狱里的精神犯人撞击铁门发出一道重响。
两个与精神病院格格不入的女孩儿出现在走廊上，顿时吸引了所有病患的注意。
爱尔柏塔起初以为她们遇到的一切都只是幻象，可被她拎在手里的娃娃，监狱走廊上冰冷的风、罪犯发出的动静却又划在神经上。
但如果说这是现实的某个角落，她又觉得这里不像是人为创造的独立空间、或者针对异能者之类的魔法空间。
——这个世界没有地方或是超能力能断开她跟系统的连接，除非是作用于她思想的精神异能让她意识不到系统的存在……
“过来，小丫头，
不然等我出去，你们就没那么好运了……”其中一间牢房的犯人从门里伸出爬满黑色纹身的手。
爱尔柏塔对上精神病患癫狂的眼睛。
不，等等，如果她的确没有‘意识’到系统的存在呢？……
她之前好像也遇到过一次无法呼唤系统的情况，是在哪？
……是在梦境里！
“各位！我的收音装置不见了，你们可以帮我找找吗？”一道熟悉的男声从拐角处的走廊传来。
“另一条走廊上有你们上电梯时候遇到的主播，”嘴上虽然不情愿，但艾兰已经通过转角镜帮忙看到下一条走廊的情况，“那些玩密室的玩家进来了，他们有十几个人。”
洛特对一众玩家说：“拜托了，那是我女朋友送的，对我真的很重要！”如果这会儿能连得上网，洛特可以想象粉丝肯定会刷屏‘醒醒，你没女朋友！’
……别骂了。洛特也很想醒醒，但是就没人发现引导员消失了吗！
他之前为什么要乌鸦嘴，果然来哥谭玩其实运气更重要是吗……
不能再往里走了，这里关的根本不是演员！
洛特知道愿意当好心人的不多，于是直接加码：“我的装置可能是进来的时候掉在一楼大厅了，帮我找到我帮你们这次的密室门票买单好吗？”
刚把所有人都忽悠下楼，洛特扭头又看到走廊拐角过来的爱尔柏塔两人。
“你们不是坐电梯下去了吗！”该死，他就说这地方有问题。
这两个女孩儿根本没和他们一起进来，又怎么可能越过他们走前面！
“吱呀……”
这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声音，老旧的牢门被推开时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洛特眼睁睁看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晃晃悠悠出现在拐角，那个精神病犯嬉笑着：“我说了，如果我出来了，你们就没那么好受了。”
“或许你们不会相信我说的，”洛特吞了吞口水，“但是这个人绝对不是群演，演员跟精神病患还是不一样的，我们最好趁现在……”
洛特想要喊两个女孩儿离开。
但爱尔柏塔看了那犯人一眼，在那人追上来之前，一把抛出了手里的鬼玩偶。
精神病犯愣住了，洛特也愣住了。
“嘻！——”被爱尔柏塔拖了一路，总算恢复自由的鬼娃娃扬起小短手就撕起了精神病犯的头发。
“这是什么鬼东西！放手！你他妈放手！”
洛特觉得自己肯定还没睡醒，那黑发玩偶不就是电梯里两个女孩儿看的那款吗。
……这是什么哥谭特色？？
……生存大佬竟在我身边？？？
洛特看向爱尔柏塔，磕磕巴巴道：“……你买到你想要的娃娃了？”
“那个娃娃拖不了他太久，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爱尔柏塔刚才听到了这个主播在劝人回去，在没有把握能解决这些精神病患的情况下，他们需要先确认自身是安全的再想办法。
“砰！——”
一声枪响落在了犯人身上，打断了这场难舍难分的打斗。
犯人倒在地上，而鬼娃娃滚落在地还没爬起，就被人踩在了脚下。
出现在几人面前的陌生人身段高大，红色头盔完全遮住了他的面孔。
“噢不，他看着怎么好像是哥谭最近新出现的那个……”洛特来哥谭前当然是做了功课的，这功课不仅是针对密室游戏，还有哥谭求生指南…他是说，看到哪些人要躲。
“红头罩！”他认出来了，这人不是哥谭最近新闻里新出现的黑一帮吗！
他也是彩蛋吗！？
杰森抓起了地上的娃娃。
他看到对
面的黑发女孩儿在他出现的那刻，似乎想要拉着她旁边的两人逃跑。可是看清他后，眼里的警惕又消退了不少。
埃顿。
不久前杰森还查过这个姓氏。
爱尔柏塔。
杰森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孩儿。
当然，他会知道这女孩儿不是因为她很出名，而是哥谭才不会有哪个地方大方地免费给流浪儿童居住。杰森查过一次卓尔安排他住的那栋居民楼，那附近的楼房都属于埃顿集团，连周边的福利站都有埃顿集团资助。
这或许不代表卓尔就跟集团的主人有联系，但海洋灾难那天后，韦恩集团跟斯塔克先后公开了与埃顿集团的合作就有点巧合了对吧。
好吧，最巧合的其实是……
杰森望向女孩儿肩膀上正歪着脑袋看他的小肥啾，又提起了手里的鬼娃娃。
鬼娃娃面部狰狞，黑色长发如理不顺畅的毛线团，从眼睛到带着迷之微笑的黑色嘴唇都透着挑衅。
……这种特色的玩偶印象里他绝对见过！
杰森注意到对他戒备十足的玛利亚，于是也没有过去。
这里是阿卡姆，又不是阿卡姆。
杰森在来到这里前拦截到了一个有关谜语人越狱计划的消息，他顺着这条线索在追查黑一帮里调查。
让杰森回想起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无法准确回忆起来他在最后是跟随某个阿卡姆的警卫进了一间酒吧、还是顺着线索来到了阿卡姆。
“这个娃娃是你的？”杰森拎着手里的娃娃问爱尔柏塔。
所以先不提自己是怎么来的这个鬼地方，眼前的情况，他能理解为卓尔他们也不小心弄丢了他们的小公主吗？
爱尔柏塔看着他，没有去接：“不是我的。”
但顿了下，她又说：“但以后可能是。”
杰森：“…………”
艹，他怎么觉得他好像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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